北纬32°14’的深海热液喷口区,存在未被记录的生物活动轨迹。军方秘密进行的“深渊守望者计划”,提到的远古文明遗物究竟是古神的指引,还是彻底的毁灭。
警报声穿透双层防护门时,我正在医务室整理声纹记录仪里的异常音频。那些从声呐捕获的脉冲信号,在频谱分析仪上呈现出人类喉部无法模拟的共振频率。三天前舰长宣布改变航线时的喉音震颤,竟与这些声纹完全吻合。
“休息舱室有伤员!”通讯器突然爆出枪声,律师标志性的英式脏话在电流干扰中支离破碎。当我冲进环形走廊时,防撞扶手上的冷凝水正顺着倾斜的地板倒流——潜艇已经开始非正常下潜。
精神学家蜷缩在气密舱转角,瞳孔在应急灯下缩成针尖:”那些热液喷口…根本不是地质活动…”他机械性啃咬着自己左手无名指,电子腕表显示心率维持在132bpm。
舰长舱室的圆形阀门转动到第七齿时,腐坏的血腥味已浓烈到穿透防毒面具。流浪汉手中得战术手电照亮了正在融化的舱壁——附满贝类的象牙神像静静的放在床头柜上,那些本该是装饰花纹的刻痕,此刻正随着潜艇震动舒展成《纳克特抄本》记载的活体咒文。
“别直视神像!”神父突然用拉丁语咆哮,他的银十字架在胸前迸发出电弧。我指虎上的反光瞬间映出真相:舰长制服的铜纽扣正在与皮肤增生组织融合,他脖颈处长出的第二张嘴里,细密的牙齿排列方式与我们在马里亚纳海沟采集到的史前鲨鱼化石如出一辙。
舰长冲向了我们,演员尖叫着从通风管跌落,他怀里抱着的20mm机炮遥控装置闪着故障代码——那上面的磨损痕迹分明是被人为破坏的。
“保持清醒!”我把嗅盐瓶按在精神学家鼻下,他刚刚用摩尔斯电码在舱壁上敲出的信息令人战栗:声呐显示我们正上方的海水密度比液态汞高出两倍。流浪汉突然朝左舷连开三枪,12号独头弹在防爆玻璃上凿出的裂痕外,无数发光触须正随着神像的共鸣频率缓缓收拢。
演员误将肾上腺素注入变异体的瞬间,我听见了那声音。像是鲸歌混着教堂管风琴,又像百万只海星在玻璃上爬行的震颤,直接从脑前额叶皮层深处炸开。神父的圣经在此时自燃,烧焦的书页中飘出刻着圣殿骑士团徽记的金属薄片,那些中世纪的纹章竟与神像上的咒文形成共振。
“冷却管!射击冷却管!”律师在剧震中嘶吼,他缺失的左手小指截面呈现出被腐蚀的象牙质感。流浪汉的最后一发子弹精准穿过三重齿轮间隙,超压蒸汽伴着克苏鲁幼体的尖啸冲碎了献祭场域。
当自毁程序的倒计时与神像崩解声重叠时,我正卡在变形的舱门间与舰长的口器对峙。他脊椎骨刺穿制服后形成的骨尾扫过医疗箱,被击碎的药品混合液在空气中蒸腾出致幻烟雾。防核手套下的触感突然变得滑腻——手术刀切开的增生组织里,无数微型象牙雕像正随着血液增殖。
在最后爆炸的前一刻,我清晰看到那些缠绕潜艇的触须本体——那不过是某个存在跨越维度的投影亿万分之一。
爆炸冲击波掀飞深潜舱时,律师用铁链将神父捆在逃生舱口,演员则死死抱住存有黑匣子的防水箱。我们像被深海巨兽吐出的残渣般冲出海面,阴云密布的夜空突然裂开一道金色晨光,所有电子设备同时响起无信号的沙沙声。
当军方回收艇的探照灯刺破晨雾时,防辐射密封袋里的录音笔自动激活,最后捕获的声纹,与人类胎儿的心跳波形完美重叠。
(本篇一些艺术加工比较多,真实情况是演员的脚一直卡在炮台上,轰不出炮也下不来台,但看结果确实是最Drama的MVP了。由于时间太过久远,已经不记得同伴们上一张卡的详细情况了,就当看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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